虞清总不能和他在这抢碗刷不是。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现郁言深真的没有要给她的意思,转身就走了。
郁言深的神色没什么波澜,静静的凝视着手中的东西。
洗完了,他转身出了厨房。
虞清坐在大理石桌前,她面前摆放的是他很眼熟的医药箱。
“过来,上药。”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隐匿的是深不可测的细微波澜,他低头的瞬间,唇角似是有细微的勾起。
...
虞清给郁言深上药的手法一点都不细腻,甚至说有些粗鲁。
郁言深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虞清看了他一眼,“疼不疼?”
“不疼。”
“……”
虞清没说话,但是放轻了手中的力度。
垂眸凝视着绷带,剪开了一段绕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
她淡淡的开口,“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张导的宴上,我听说他好像没邀请你?”
郁言深的回答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傅墨一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