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郁总答应我这些,我从此和虞小姐泾渭分明,看到她绕道走。就算她逼迫我,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半分关于当年的事情。我只会说,是我自己鬼迷心窍。”
这两个条件,对于郁言深来说都不难。
他垂下眸,凝视着空气中那一团潦草的烟雾。
“就这样,我怎么相信你不会说?”
“…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
“一张烂纸。”
陈锦绣有些为难,“那你要我怎样才肯相信我?”
郁言深在她的注视下抬眸,他眼底的冰冷让陈锦绣的心底咯噔了一声。
伸手打了个响指,房门忽然被推开。
门内瞬间涌入了一群黑衣男人。
陈锦绣下意识的朝着后面连续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看向眼前的人。
“郁总,郁总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只要这些,只要这些,我就把事情烂在肚子里,我谁都不会告诉的!”
郁言深垂眸,像是没听到陈锦绣惊恐的尖叫声。
他把那烟随手丢在了床单上,床单瞬间被灼了一个窟窿出来。
“动手。”
……
郁言深甚至没有出来。
他的视线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影和那歇斯底里的女人。
聒噪。
二十分钟后,黑衣人整齐退出房间的地界,重新回到了门外。
这二十分钟,陈锦绣几乎快要疯掉。
她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指甲缝里面被戳入了十根针。
鲜血溢出…疼的她几乎麻木,嗓子也嘶哑到叫不出声。
她的视线从自己的手上划过,落到至始至终都未曾有任何神色波动的男人。
只觉得他像是地狱里面来锁魂的恶鬼。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恐怖,这么残忍…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甚至没有一点怜悯出现,像是在看一汪毫无波澜的池水。
“记住这种疼,如果我知道你对虞清透露了任何…是任何只言片语,后果,你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