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躺着,那白的晃眼的腰就暴露在空气中。
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她的眼神也有了一些朦胧和迷茫。
伸手捏了捏身侧男人的衣角,虞清在这安静中小声呢喃道。
“郁言深,我演的角色是个悲剧。有一句台词,这世界上再亲密的人也会有最深的秘密,不要试图探究人性,糊涂的活着已是最好。”
郁言深没有接话,酒精酸涩中有几分辛辣的回味。
虞清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好像只有那一轮月亮。
“我当时就在想,你会有什么秘密…你会骗我吗?”
郁言深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臂。
“人都有秘密,你也有。”
虞清像是朦胧中没有听清楚他这句话说的是什么。
半响,她却忽然开口道,“你说我在贫民窟的时候吗?”
“……”
郁言深的瞳孔几乎是瞬间剧烈的缩了缩,他原本放在她手臂上的手徒然加重了力气,他无法控制的力度。
虞清痛呼了一声,郁言深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手上的力气。
他把虞清软成棉的身体给扶了起来,手摁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和他眼神相交相对。
“你刚刚说什么贫民窟?”
对于虞清之前的四年,他确实查到了一些。
知道她吃了苦,也揣摩出可能她在贫民窟呆过一阵子,只是揣摩。
但是他的势力本就在国内,想要探查出国外太复杂,特别是她的那四年有人有意抹去,几乎毫无踪迹。
如果是在贫民窟,他查不到虞清这四年,太正常不过了。
那地方不归任何权力管辖。
之前是揣摩,可是真正的听她说起,还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有刹那间都是钝痛的。
虞清的视线发散,朦胧不清明。
“嗯?……什么?”
“乖,把你刚刚说的话,仔细点告诉我。你在贫民窟待过,是不是?”
连他自己都没差距到,那是不是三个字,尾音都带了点察觉不到的颤意。
如果是真的。
他现在在做的一切——
郁言深没有再想下去,潜意识的终止了。
虞清茫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