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喃喃自语。
身后的男人听到她说话,抬眸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看着她衣着单薄,又看了一眼空调温度。
“昨天深夜就开始下了,铲雪车已经在彻夜工作了。”他低声道。
虞清没有再接话,路上行人匆匆,台灯照的人影子长长。
“明天我能出院吗?”她转身看向他。
之前不让她出家里,现在不让她出医院。
这就是资本家吧,抗衡真是太累了。
她有时候想想,居然想过就这样算了。
但是刚刚看着窗外,她恍然间觉得,长着翅膀的鸟儿是永远不会甘心被关起来的。
这是她的性格,她的本性,不管怎样都不会被磨灭的顽强。
“最近下雪降温太快,你的身体还虚适应不了。”
“我觉得我可以。”
郁言深看了她一眼,“不可以。”
其实他来之前想过让她出院,在医院待太久也不好。
但是看着虞清这状态,他觉得倒不如让她继续在这里养着,他又不是养不起。
出去了不知道又要折腾他还是折腾自己。
四目相对,病房里面格外安静。
虞清半响才收回了视线,“你这样也不怕适得其反,在医院里面憋着我都觉得自己精神上快要出毛病了。快过年了,街上喜气洋洋的,我想去看看也不可以吗?”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最后可以吗那三个字压低了声调,听起来莫名的委屈,让人下意识的心底一软。
郁言深再次看向她,虞清低头正看着地面出神。
男人的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暂时性的中断了笔电里面正在进行着的会议。
他上前走了几步,俯身抬起虞清的脸,但是并没有亲上去。
“想出去玩?”
“唔…差不多吧,我才二十出头,当然想见见光景。”
的确,虞清过了年才朝着二十三上数。
“这一次我不是在囚着你,医生告诉我你的身体很虚,是你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不好好调养再次落了病,宫寒就够你喝一壶知道么。”
他之后还去了解了一下宫寒,痛经,体虚出汗,甚至会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