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的病房可以看到这栋建筑,但是看不到上面的字。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于忽略了身边的声音。
直到温热的气息覆上她的耳廓,瞬间灼烧着她的神经。
虞清方才回过神来,几乎是瞬间条件反射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
三天没有见面,他依旧是那副优越的皮囊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
郁言深静静的看着他,他松开了喉结下的一个衬衫纽扣,恰到好处的性感。
“虞清,抱歉。”
抱歉的是这三天,还是这三天做的事情?
“……”
虞清抿了抿唇。
如果道歉可以解决问题的话,这世界上就没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不过他不是痴男,她也不是怨女。
“三天时间,你去哪里了?”她定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郁言深细不可查的滚了滚喉咙,他似是想要伸手触碰虞清的脸,被虞清躲开了。
于是乎,他的表情和他的动作一起僵硬在了原地。
“我问你话呢,三天,去哪儿了?”
虽然说虞清只在第一天的前几个小时给她打了电话,后续就没有再打过,这并不代表她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知道之前答应你了带你出去,但是后面忽然出现了比较紧急的事情,sorry。”
虞清抿了抿唇,“紧急到连手机都关机了?”
“手机三天前坏了,之后让人买了个新的…你给我打电话了?”
“好歹是身边的大活人,莫名其妙消失了三天,我当然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是死是活吧?再者说,不给你打电话,我也出不去啊。”
郁言深皱了皱眉,“以后不会了。”
多少个以后,还有什么以后。
“谁要你的承诺,我问你这三天去哪里了,不能说是吗?”
郁言深站在病床边,半响都没说话。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该懂的虞清都懂了。
她的唇瓣抿的愈发的紧,眼底溢出的寒意也让人觉得难以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