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虞清居然要坐起来,吓的浑身炸起了鸡皮疙瘩。
在国外的时候,她曾今听过同学嚼舌根,说系花精神有问题,胳膊上全是伤口。
后来和她深入了解了,她把这些事情都放在了心底,也没有过多询问过。
现在真正的见到了这一幕,才意识到自己身边的这个被自己称之为最好的朋友的人,到底是有多少的痛苦埋在心底,才会那样毫不犹豫的直接一刀下去。
“清清!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做大动作,伤口要是裂开了要重新缝合的!”
她三两步奔了过去,匆忙伸手把虞清重新放在了床上。
虞清抬眸看向阮秋,“就是一道小伤口,谁让医生给我整成这样的…我还怎么生活?”
“什么叫做小伤口!”阮秋骤然提高了声调,“缝了四针啊我的老天爷啊,四针啊!!你居然还说是小伤口?清清,你到底怎么对自己下得去手的?这样细皮嫩肉的肌肤,你是想玩叛逆吗?”
她的语调阴阳怪气的,有些滑稽。
虞清难得笑了一下,“我不这样,要怎样呢…四针而已,修养一段时间顶多留点小疤…”
她的话音落下,视线绕过阮秋看向她身后的门,她静静的眨了眨眼,而后重新看向她。
“他呢?”
这个他大概没有别人了。
阮秋看了一眼门外,垂下了眸子。
“你体力不足昏迷的时候好像说了些什么话,他听了之后脸色很难看。之后,看完医生给你缝合上药你被推入病房之后就走了。”
说了什么话?
虞清神色没有变化,静静的噢了一声。
阮秋又想起了什么,从背后伸手掏出了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
“那个姓苏的秘书给的,说是您可以当医药费。这病房一天住下来也要耗不少钱。”
虞清看向她手中的黑卡,素白的手指伸过去,接了过来。
黑卡啊…
“你知道这张卡里面最低要存多少钱吗?”
阮秋摇了摇头。
虞清淡淡的勾了勾唇,“一千万吧。”
但是这卡里面绝对不止一千万。
郁言深说对她好,其实也是好的。钱几乎是不限制的给,只要她要。
她把黑卡放在了桌子上,“放这儿吧,我们出院之后护士看到了会联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