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会问我去爱尔兰干了什么,我能告诉她我因为查郁淮当年的事情波及到了一些不该波及的人,然后郁古司差点一枪把我打穿?国内医院有避讳,只有去爱尔兰这种邻国处理伤口?”
“也不是不能说啊…”
“是么,我觉得她只会以为我在卖惨。”
苏秘书顿了顿,没再开口。
只觉得这两个人都好委屈,一个个的。
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吗。
……
虞清忘了多久没见过温年初了,只是这一次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只觉得这男人周身的气质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变化。
如果说许多年前的温年初是那种书生气质文质彬彬的,现在就给她一种,裹着斯文人皮的狼的错觉。
说了是错觉,她还是不觉得温年初是个多坏的人,毕竟是阮秋的男人。
但是也不绝对。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眯了眯眸子。
“温少爷。”
温年初今天没有带那往日里面几乎不随身的金丝框眼镜,他从门外走进来,唇角淡淡的勾着。
“清清,我帮阮秋来给你送一下衣服。她临时有点事情,我比较空闲。”
虞清从他的手中接过行李箱,抬眸看了他一眼。
反问了一句,“清清?”
喊她清清,喊阮秋全名,怪奇怪的。
温年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视线凝固在她的脸上。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现在连一个小名都不能喊了?”
“……”
虞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