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记得有一段时间,学校门口围的全是王舜的人,只要郁言深身边的一出校门就要挨打。
那些人是社会的渣滓,他们不分善恶只听自己信仰的人的命令。
具体的发展虞清不是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和郁言深忽然好起来了。
她四年前最后一次去找郁言深,郁言深呆的就是王舜组的包厢。
她曾告诉自己人都是背负着罪向着善活下去的,把郁言深当年的事情归纳为他的年轻气盛不成熟。
司雨的微信过来,尘封的旧事被掀开。
她恍然间回忆起来,他当年的声音居然分毫未消的在耳畔响起。冰刃滚在舌尖,字眼化作利剑。
但是结合与现在他的表现,他的感情缺失不是在一时。
他当年很多少年冗杂心事都只有她知道,他渴望她把他拉出深渊。
他那时候更需要她,怎么会是玩玩呢。
很多事情放在心底,看似遗忘,时间久了就变成心头上的一根刺,碰了疼,不碰就在那,也不是不疼,就是疼的麻木了。
她想来问清楚。
如果事实如此,就让他从她身边走远点。
如果不是…
虞清视线散漫的看向王舜的侧脸。
低头单手从包里划过锁链,摸出了一根烟和打火机。
身侧的女同学看着她的动作张了张口,虞清却很快的走到了司雨那边,她也没来得及阻拦。
司雨正在找王舜要钱刷卡,虞清猝不及防的走过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舜。
王舜的眼神发直,司雨脸色瞬间就变了。
尖着嗓子道,“怎么了虞清,你这是要来付账的意思?”
虞清把指缝尖两根烟递到了他们夫妻两人的眼前。
她从来同学聚会的时候一直像是收敛着的,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塑料膜套着。
她伸出手的瞬间,好像是自己撕开了那层膜。
露出了她致命的勾人的矜贵和那与身居来的散漫与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