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要去和唐艺说些什么,或许是安慰或许是解释。
但是,唐艺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直勾勾的盯着郁言深。
“昨天晚上,她来我的病房警告我,让我不准涉足你的病房,不准靠近你,这件事你知道吗?”
郁言深后倾了一下身子,手上的胳膊随意瘫在腿上。
虞清觉得他好像余光瞥了她一眼,又像是错觉。
“我…”
她刚开口,连个完整的字眼都没说出来,郁言深就低低沉沉的开了口。
“知道,我让的,你有什么意见?”
“……”
这就是大佬的偏爱吗。
虞清咬了一口楼下买的烤红薯干,舒舒服服的闭上了嘴。
只见唐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并不算多么激进,只是哀怨又悲惨,像是一个悲剧的中心人物,很多话不用说,全都蕴含在这眼神里了。
傅墨一心软的一塌糊涂,郁言深舔了舔冰冷的舌面。
这样的沉默持续着,直到唐艺开口。
她的嗓音有些哑沉,听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你注意身体,手臂和额头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我先走了,再见。”
话音落下,她没有再说或者做些什么,转身就走了出去。
门没带上,傅墨一看了郁言深一眼,“你有点过分了,说那样的话不觉得太伤感情了么。”
“当断不断,你来替我承担后果?”
傅墨一转身追上了唐艺的脚步,离开的时候带上了病房的门。
虞清的视线从门前收了回来,咬着红薯干往前走了几步,肩膀一沉,就被郁言深给拉到了怀里。
“还满意吗?”
虞清忘记了咀嚼的动作,眨了眨眼。
“满意什么?”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装愣的样子,低声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