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死了。

温年初这样想着。

他随手把花瓶丢到了一侧,里面的花儿掉落在了地上,娇弱的花瓣碎的七零八散。

“我很理智很清醒的在和你说这些事情。”

他抬手取下了高挺鼻梁上挂着的眼镜,抬起的手腕毫无血色,白的几乎和病床床单是一个颜色。

“我对你的爱不是一朝一夕,不会朝夕瞬改。你和别人谈恋爱,我会在你身边等你。你和别人分手,我会正当表示我的爱意。我的爱不违法,合理合法滋生,且在这世间亘古存在。”

他俨然换了一种语气,犹如法庭上的律师正在和被告方辩论。

虞清觉得自己被他当做了被告方。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一声无法遏制的冷哼溢出。

“你确定你合理合法表达的爱意,不会让我遭受良心上的谴责还有无尽的自责以及没由来的困扰?这就是你的爱?”

“爱本身就不是单纯的愉悦,你只有接受了它相应的负面情绪,才会铭记下我的爱。”

“…你是脑子真的被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