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站在病床前看着这一切的荒谬,微笑。

“要报警吗?我准备好坐牢了,但是我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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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觉的记忆中,郁言深现在这幅样子从来都没有过。

他有过短暂的迷惘,无声息的悲恸,平静的失败和命中注定似的重生。

唯独没有现在这样像是下一秒就能消失一样。

原来再强大的人都无法避免的出现脆弱和懦弱的模样与情绪,只因为他也是个人。

他一直很强大,其实他背后才是谁都没有。

苏觉甚至觉得,郁总身后只有他,还有些虚无缥缈的用于商品交换的钱。

温小姐以骚扰罪被逮捕了,算是满足了她的愿望。

她也不怕,也不着急,就坐在警察局里,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后台一样。

到底为什么底气这么足?

苏觉没忍住问了她一句。

温小姐像是调侃自己一样笑着说了一句,“可能因为爱似千军万马?”

爱?

她爱谁?谁爱她?

温年初?温年初都可能和虞清一起跑了,她还觉得有千军万马?

苏觉理解不了,甚至觉得很生气,“真是有病的傻逼。”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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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威亚,最南方,所谓的宗教圣教之地。

埃尔威亚版图被暴乱者分割,各自占地为王,只有这一块儿土壤无人涉足,最终几乎成为无人之境,与世隔绝。

因为与世隔绝又是无人之地,本国人被分割后管控极严不会乱走,外国人因为战乱更不敢来,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管控,出入都犹如真正的无人之境。

现在傍晚六点,国内应该也出入不到几个小时,这里其实距离国内并不是太遥远。

一栋高耸的小白楼,在土坯房围绕中拔地而起,看起来格外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