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的语气冷冷淡淡,摆明了是不想看到他。

温年初垂着眸看着她,在昏黄的夜色里,他挑了挑眉。

“你这几天一直对我不愠不火的,也不逃跑也不生气,也不对我说些什么,挺乖的,太乖了,乖的不像你了。”

“…难道我要和你撒泼打滚求你放我回去,现实吗?”

“说不定你这样做了我真放你回去了,也不是不可能。”

“……”

虞清冷眼看向他,手臂杵在门和门沿处,“还有话说吗,我困了,没话说我就要睡觉了。”

话音落下,她没等温年初说些什么就准备关上门。

门关了一般,男人的手臂就横亘了过来。

虞清抬眸看向他,漆黑的黑眸在黑夜里皎洁如月。

温年初不动声色的朝着房间里面挤了进来,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力量悬殊在这里就体现了出来。

衣冠禽兽的衣冠消失之后,就只剩下禽兽了。

有的禽兽有耐心,愿意温水煮青蛙。有的禽兽,只想让自己得到满足。

“我发现你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小鱼儿,心里还在想着郁言深?”

温年初每往前走一步,虞清就后退一步,直到狭隘的房间里再也没有了退路。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不会留恋过去,你应该明白。”

“那你现在是准备展望未来?你和我的未来?”温年初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多少有点阴劣的意味。

他明明就知道不可能。

虞清没有说话,温年初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脖颈上嗅了一下。

她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那一瞬间收紧了,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不想让这个人的气息沾染到自己的身体上一分一毫。

“女人这种物种,就是需要被驯服的,特别是你这样的女人。之前我没驯服你,因为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太畜生了,你不会真心实意爱上我,但是后来我挺后悔的,爱算个什么东西,我驯服了你,你自然会爱上我。

你说如果当时我就让你成我的女人,是不是后来郁言深就彻底和你没可能了?”

温年初说话的时候吞吐的气息在她的脖颈处蔓延开来,虞清的脸色在黑夜里尤显的惨白。

“清清,忘了他。”

虞清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她的背后,拉开拉链的声音像是电锯在锯开她脑子里紧绷的神经。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