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房,沈氏基本上已经心寒了,她心里谋划着,今年怎么着也得攒些私房下来,把这个家给分了。
前些日子,季非夜让她家天长去做事,最后天长竟然带回来将近两贯铜钱,说是天长跟着上了趟山,一起挖到了块何首乌,拿出去卖了钱分了一半给他。
对自家儿子沈氏心里清楚的很,他哪里认得出来什么何首乌,定然是季非夜想方设法想给他们家改善一下生活。
这钱沈氏全自个儿收了,一个铜板也没交到林氏那里。
至于天长去哪儿了,只说以前认识的一户厚道人家,去帮了两天忙,管吃管喝,不给工钱。
林氏也没管,反正家里能少一张嘴吃饭,在她看来都是好的。
这会儿沈氏算计着,她已经攒了差不多二两银子,说不定不用攒到年底,就能把家给分了。
就是到时候娇娥要不好说婆家了。
想来想去,沈氏都觉得自家是处在一个两难之境。
前有天长要娶媳妇,后头娇娥该讲婆家,可是家里这么个情况,能说到什么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