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记者眼见大家忙着记录,连忙凑上前去:“那对于网上爆料的‘走后门’从作者变成编剧这一事件,您有什么解释吗?”
“感谢您的提问,”沈淳帮他扶着话筒,“我也需要一个机会来向路千先生道歉。投资方换掉他另有隐情,但涉及私人恩怨不便多提,我只能说我也并不是《深深》的编剧,很快投资方换的编剧会到,我只是暂时顶替罢了。”
“《深深》有一部分讲的就是网络暴力,不巧您自己也遇到了,有什么感想吗?”
“那您与阮云飞先生只是同事关系吗?”
“阮先生平时为人如何,网上的演技剪辑是否属实?”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来,沈淳通通以不变应万变,处变不惊着用清晰坚定的声音条理清晰的回应每个人。
“我遇到了,是我的不幸,也是我的幸运。我想往后再遇到这种题材,我会写得更好,能够让读者知道这样的后果,不要做跟风的人,更不要伤害他人。或者再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以试着伸出援手,就算做不到,也会引导相信我的人。”
“我与阮云飞先生只是同事关系,题外话就是,他之前演技并非不好,只是未经雕琢,现在也在努力,至少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在结束的最后一句话,沈淳叹了口气:“我知道即便我今天说破嘴也没人会信,所以我会向阮云飞先生的经纪公司提出起诉造谣者的申请,希望他们做好接受传票的准备。”
“另外,”她顿了顿,“也希望粉丝不要过于狂热,生活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可以成为你的光,但不能成为你极端情绪的催化剂。”
“辛苦大家赶来,希望大家有序离开,不要干扰旁人。”
沈淳说完鞠躬准备离开,却被一个记者喊住:“沈女士,那您能否告知,您在医院是要探望谁?”
“我的孩子。”
她转过头,带着口罩也掩盖不在疲惫还有脸颊和眼眶的红肿,但她由内而外散发的坚韧已经足矣感染所有人:“我要等他手术完,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