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道理,莫名其妙又开始管自己吃管自己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不浅,实际上早就......
沈淳正想反驳,那人却兀自离去,只留下背影。
......
秦顾到底和沈望聊了什么呢。
他坐下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衣服,但看着沈望光溜溜的脑袋竟然有些想笑:“你现在看上去很酷。”
“是秦叔叔吗!”
沈望显而易见的开心,他嘴角勾起来大大的弧度:“我现在是个小光头,但我问过护士姐姐了,她跟我说了,人的头发长的很快,要不了多久我就不是光头啦。”
即便再聪明的天才此刻也只是个受伤后满怀希望的小屁孩,秦顾看着他满脸开心,忍不住问:“你不疼吗?”
“不疼呀,”望望想了想,“昨天还疼,睡了一晚上就疼习惯了,现在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后天就能换病房了。”
“......你很坚强,”秦顾赞叹,“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拆纱布——就是,你什么时候可以看见你妈妈。”
望望回想妈妈说的话,认真转述:“妈妈说,一个星期就可以拆下来。不过不会马上看得见全部,要后面一点一点恢复。”
他想着,憋不住向秦顾讨问题:“秦叔叔,蓝色是天空的颜色,白色是云朵的颜色,金色是光的颜色,那黑色是什么颜色?”
“黑色么,”秦顾没有说那是他眼前的眼色,“那是很多人心里的颜色,并不好看,但只要有光,就会有黑色。”
“光和暗是相互依存的,他们密不可分,缺一不可。”
沈望有些晕乎乎:“人也可以用颜色来形容吗?”
“或许吧,”秦顾挑眉,“我没什么艺术细胞,虽然平时会跟那些不懂装懂的人看看艺术展——全凭感觉而已,本质还是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