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望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叹:“秦叔叔,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和你一样又和你不一样的人。”
“当然,”秦顾已经下了车为他开门,“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是永恒不变的强大真理。”
“下来吧,今天先交你一些华国亘古不变的酒桌糟粕。”
“为什么是糟粕?”沈望跟在秦顾后面一步一个脚印,一大一小后面跟着个高助理,慢慢走进餐厅时竟有几分岁月静好。
秦顾不介意旁人投来的打量目光,低头与满脸青紫的小学生聊天:“因为这些东西本不该存在。你想,古人喝多了是吟诗作对留下千古名篇,我们喝多了只是谈生意吹牛,甚至有人借着酒劲对身旁的女职员图谋不轨,实在是可笑至极。”
“那为什么我还要学,”沈望真诚发问,“秦叔叔,如果我已经站得很高了,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喝酒?”
“酒还早呢,酒桌也不是只有酒。”
两人入座,秦顾坐上主座看着他:“在那之前,你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如何与人打交道?”
......
沈淳刚结束一次毒.瘾发作,身上洗干净床单换干净以后她觉得虚弱无比又觉得如获新生,盘算着还有二十天一切就可以结束,觉得希望似乎近在眼前。
虽然很难熬,但关关难过关关过,一切总会有出路的,并不是那么糟糕。
只是不知道......
她看着没有一个未接电话的手机,那里面只有秦顾发来的一条告知她已经接到沈望的讯息,此外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