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的火气就上来了,对着沈淳一通怒吼:“不是我说你,这么大事儿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还没等沈淳继续说两句呢,她就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哒说个不停:“你知不知道多危险啊,王乐游那个人现在不就是亡命之徒吗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再说了,”她换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毒.品不管怎么样不管戒掉没有那对身体都是有很大伤害的,这么多事情你怎么一个人扛着,你让望望怎么办......”
“对了,望望没事吧,该不会你连望望出事了都不告诉我吧!沈淳!你太过分了!就算我俩在冷战你也不能这样呀!”
“算了算了,”听对面一个字儿没有,褚清清叹了口气,“那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我跟你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一声,我不比那些臭男人靠谱呀?我肯定都能给你解决得很好呢,我对你也没有他们那些坏心思。”
“沈淳姐,我天天叫你姐,你怎么反而还老需要我提醒你呢?你又不是望望,笨死了。”
沈淳听着喋喋不休的话语,察觉到她的关心隐藏其中,眼眶一点一点染上赤色,鼻头微微发酸。
她抽了抽鼻子,对面突然安静下来,像被点了穴的小兔子,过了半天才探出头来,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干嘛,你以为你哭了我就不念叨你了是吧!不许哭!”
“再念叨念叨我吧,”沈淳心里都发酸,“清清,我知道这样说特别假特别做作,可是,真的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
褚清清不说话了。
话筒里只剩下两个人沉沉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清清才开口:“沈淳,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需要端着,装着,才有喘息的机会。”
“所以为什么不哭呢,”她也开始抽泣,“为什么不愿意对我展现你的脆弱呢,展现你的需要呢,好像你根本不在乎有我这个朋友一样......”
“我在乎啊。”
沈淳下意识反驳过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全是哭腔,脸上都布满了湿答答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