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也是。

因为他从妈妈的态度已经看出来松和，或许真的会有这样一天，像他无数次梦里想象的那样子，他可以叫秦顾爸爸，而爸爸和妈妈快乐开心的生活在一起。

......

“和我合作？”褚燃意味深长地问。

地下城里，王恩妍坐在褚燃面前，捏着包的手微微发颤，她听过这一声低沉的问，肯定道：“是......只要你能帮我解决王乐游，我愿意——”

她话音未落，褚燃一边玩弄着中指的银戒指一边直接打断她：“王小姐，你身上并没有任何东西是我感兴趣的。”

王恩妍只觉得胸口都跟着麻痹，她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恰恰相反，她以前没被认回王家的时候也是在这些场所混迹过的。

可是她遇到那些什么地头蛇*，没有哪一个会像褚燃这样给她这样大的压迫感，让她发自内心的恐惧。

而且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她当真是生怕行差踏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也在尽量小心翼翼不说错话。

“......褚家之前的货被王家扣下了，”她咽了咽口水才有勇气继续说，“只要你帮我，我可以还回来。”

褚燃不为所动，仍然在摆弄他的戒指。

直到王恩妍忍不住准备再次开口说服他的时候，褚燃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发出一声声突兀的电话铃声响，很可爱的铃声，跟褚燃的外表完全不符。

一直不动如山表情森然可怖的男人瞬间冰山融化，不仅声音带着笑意连脸上都融入几分：“清清，怎么了？”

看来是褚清清，王恩妍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褚燃对褚清清的溺爱在圈子里可以说人尽皆知，几乎是指哪打哪。

手机的隔音做的很到位，至少王恩妍坐在那儿完全听不清楚两个人对话的内容。只能看见褚燃的表情一点一点柔和下来，最后几乎是有些无奈的笑：“可是那天的会议我可以帮你出席，露个脸就行的事情你又何必非要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