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路上播出一通电话。

“云飞先生，我认为合作的前提是我们不去冒犯彼此的底线，处理干净自己的事情，您觉得呢？”

她声音分明含着笑意，阮云飞却能听出来她生气了，阮云飞的脑子转的也快，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肯定是秦梦去找了褚清清的麻烦：“抱歉。”

对于女人，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先道歉，然后再弥补，而不是一味的解释，他深谙此道。

“昨天我和她说的很清楚了，”他声音也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绷，“如果她给你造成了损失，我很抱歉，我会尽量弥补。”

褚清清却笑了出来：“其实我们是一条树上的蚂蚱，我们都被人所控制着，这一点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所以很多时候我不太想把话说的模棱两可，反而想说的更明白一点。”

“比如现在，”她打着方向盘在马路上飞驰往公司去，“我就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就是秦梦的错，你不必要为了她的失误道歉，她无论是物质还是内心到现在都还跟她的父亲绑的死死的。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任何人现在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

这意思无疑就是要让阮云飞离间他们父女两个人的感情，或者是从中作梗，捣个乱。

阮云飞沉默了一下，原本他想拒绝，奈何这一次的确是他这边出了问题，在褚清清给出一个原谅的态度之前，他必须低头。

或许褚清清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替换他的人，但这个人并不难找，总有一天她可以找到，而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了。

褚清清说的是和自己一样，但实际上有很多不一样。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自己被控制着，自己妹妹的生命也被控制着。但褚清清不一样，她就算失败了，大不了也就是失去现在的权利，一样能当好她的大小姐。

所以他不能输。

“......我答应你，”他努力放松喉腔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紧绷，“我晚一些会给她打电话。”

“那最好。”

褚清清放缓了语气：“代言人不会换，至少短时间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