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突然？”

回过神来已经在车上，她与秦顾十指紧扣，手心都是汗渍也没人开口要松开。

秦顾知道她问的是雇佣兵团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松散，人本身就是趋利避害的，为了守仁义保不住命，有人觉得值得，譬如雇佣兵团的老大老二，有人觉得不值得，譬如红发男子和他手下的一小半人。

这些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他尽量说得轻松些：“与其说是及时止损，不如说是苟延残喘。”

沈淳垂下眼没有继续追问，良久，指尖微动：“望望......是不是没有下落？”

“别瞒我，”她又抢着开口，“对于望望，我不想出半点纰漏，也不想被瞒在鼓里假装松懈。你知道的，只有找到望望，我才能真正安心。”

秦顾抽出手，把她摁到怀里，亲吻她的发旋：“我不会瞒着你......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望望确实暂时还没有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沈淳没有多问，她只是颤了颤眼皮，然后点点头把头靠在他肩膀：“我先睡会儿，有消息再通知我。”

她现在不论如何也不可以倒下，否则没有资格找到望望。

秦顾也能体谅她的心情，伸手扶着她的腰肢，叫前面的司机开车开慢点开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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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秦顾和沈淳到家洗漱完毕，沈淳就主动先回卧室歇下了，秦顾转身前往书房，开门迎来的就是褚清清的道歉。

“对不起，阿顾哥哥。”

秦顾没有着急安慰，但也同样没有对她发脾气，只是坐下接过了高尧递来的资料，示意褚清清坐下。

他沉得住气，一点点翻阅这段时间公司的业绩和内部情况，过了一会，他用手指点了点几个人名，对高尧道：“这几个不安分的，可以直接开了。”

“有两个是秦国栋明面上的人，”高尧提醒，“您的意思......还需要顾及他的面子么？”

秦顾轻嗤，把资料横过来递给高尧：“就怕之前面子给得太多了，他的胆子也跟着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