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出来褚清清无论如何也不敢继续造次了，她垂着眼睛眼眶都有些红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初最信任的人如今步步紧逼。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一切会发展成这样。

和以前一样不好吗？

她并没有开口直接问，但眼睛里面已经透露出这样的意思，褚燃也不是看不出来，恰恰相反，他有些时候比褚清清自己还要了解褚清清。

可是这不代表褚燃还会跟以前一样无条件遵从她的命令，讨她开心，无论她要星星还是要月亮都给她摘下来。

“褚清清，我已经很宽容了。”

可是褚清清不想要这个回答，她发了狠似的解开手机丢到褚燃面前，狠狠砸下来的时候褚燃的手背也跟着青了。他可以躲，但他不想躲开。

褚清清给他的，哪怕是疼痛，他也觉得宛如蜜糖般珍贵。

“为什么不躲？”褚清清带着哽咽，“反正我们两个人总要疯一个的，你逼死我好了，我不怕你。”

“你明知道除了爸爸妈妈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愿意相信你做一切都是为我好......”

她觉得脚踝也跟着疼痛起来：“可是，可是我那么相信你......就算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呢......我相信你，我把你当全世界最爱我的哥哥......”

褚燃看不得她哭泣，却看得来她的眼泪因为自己落下。

她的快乐，悲伤，通通来源于自己。

多好啊。

褚燃几乎是控制不住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声音很轻：“我可以告诉你，绑架沈望的人也不是秦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