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所以她也不是做不到原谅，伸出自己的手拉住他的手：“我不要你慢慢改，我要你立刻向我保证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说到这里她眼神带上一些坚定：“再有下一次，我会带着望望出国，哪怕再去国外不能继续做编剧做一辈子写小说的我也不会再回来。”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还有望望，我不能拿我们两个人的未来赌你一种‘可能性’，改变不了就不要继续错误是我最后的选择。”

秦顾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沈淳再一次开口：“这就是我这几天的想法，我已经做错了一次，我不想再错一次，再拿未来做赌.博......”

“......你根本没有给我选择。”

对于秦顾来说这如何不是温柔一刀呢，一面说着再给一次机会一面断绝了后路告诉他一次失误都不可以再有。

他尝试辩解：“为什么不能慢慢改，你知道我已经习惯这样，我只是想保护你们，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你可以做到继续监视我们的环境，可以继续把控我们身边接触的每一个人，甚至可以规划好望望未来走什么路。”

沈淳不再进行毫无意义的争吵，她表情甚至有些奇怪：“可是秦顾，你明明什么都能做到，却不能做到给我和望望一个喘息的空间。”

“哪有正常人像你这样，你根本就是偏执过头。”

越说沈淳心里的警钟就越响，她蹙眉：“你再这样下去，和褚燃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你想变成他那样的疯子吗？”

秦顾沉默，他手指微微痉挛了一下，随后控制不住上前抱住了沈淳，声音很轻：“我很少想要得到什么，也很少真正意义上的失去什么，所以我现在才尝到害怕失去的滋味......小淳，你别这样残忍，我害怕失去你，我不想变成那样......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他字句恳切，表情悲伤，沈淳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能带着叹息抱紧他：“可是我不会离开你，你根本不需要那样担心。”

秦顾还是不说话，紧紧抱着沈淳，沈望早就离开给他们创造空间了。

“阿顾，”沈淳先低头顺毛，“明天我们一起去把清清救出来，然后我们去抓王乐游，再处理秦国栋。等一切解决了，再说后面的事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