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可能陪着你，永远不可能。”

话说到这个地步，周围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高尧却好像什么都没感觉，抬手撑住褚清清：“走吧。”

于是有了开头那一幕，她走出去时还听见褚燃在后面嘶吼，就好像生命之源被人拔出以后悲痛欲绝。

可是没有人理会他了。

褚清清也不打算理他，她与沈淳相拥，泪水融入了沈淳驼色的上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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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褚清清这一次是打定主意不可以给褚燃喘息的机会，她一上车就叫住秦顾。

“阿顾哥哥，你帮我开个记者招待会。”

她发丝还有些凌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用沈淳递过来的湿巾纸擦着手上的血：“我要利用舆。论让褚燃倒台。”

说完她又看向前面坐着不知道在忙什么的高尧，声音带着些颤抖：“......你说褚燃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到了这个地步，说和褚燃相安无事已经不可能了，唯一的指望就是希望褚燃不会死，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够他受了。

虽然她没有明确问谁，但是高尧很明白她是在跟自己说话，头也不回：“失血量不大，应该没事。”

褚清清故作镇定地笑了笑：“那把刀我都没扒出来，否则他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你拔不出来，”高尧面无波澜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刀上面没有凹槽，你哪怕用尽全力也拔不出来。”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倒是和谐，沈淳安抚地拍了拍褚清清的肩膀：“没事清清，会没事的......你准备后面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褚清清终于缓过来一些，“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