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其实好奇，又觉得问太多会显得自己太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学着收敛起来自己的在乎，生怕露出来太多会让秦顾不那么珍惜。

而褚清清是最懂的读懂人表情的，她一看沈淳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心里有顾虑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餐桌下的左手握住沈淳的右手，轻轻捏了捏。

“上次说的香水还记得吗，”褚清清对着沈淳眨巴眨巴眼睛，“待会我去你卧室试一下，不准拒绝我。”

沈淳看懂她的言外之意，有些感动，忽然明白交朋友的乐趣，想着就忍不住抿着唇露出一个笑脸。

秦顾自然听不懂她们两人的谜语，吃完饭就去公司了。

“我一看你表情就知道你还是在意黔娜，对不对？”

褚清清挽着沈淳的手坐在浅紫色的干净地毯上，把头靠在她肩上：“其实你不要想太多，不管黔娜有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至少秦顾是一定会毫不犹豫站在你这边的，他一门心思全在你身上了。”

沈淳明白这个道理，她抓住了话里的漏洞：“你的意思是，黔娜对秦顾......有那个意思吗？”

“我也不清楚，”褚清清想了想，“但是以前她肯定是喜欢过秦顾的，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她好像听洒脱的。”沈淳道。

“爱情会改变一个人。”

褚清清听完却笑了：“你平时也很洒脱，当初还不是舍不下秦顾？”

这话说得有道理，沈淳顿了顿：“你和她也是好朋友，这么和我说好吗？”

换作别人恐怕就觉得沈淳做作，但褚清清很明白沈淳就是心思太敏感，她没有得到过这种情感，恐怕自己的回馈比不上付出。

“想什么呢，”褚清清捏捏她的脸，“我说的都是实话，当着她说都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和她都多少年没见了啊，能和朝夕相处的你比吗？”

“我们这种环境下出来的孩子都没几个真心待人，你别看秦顾对我多好，要是如果没有你这一层关系在，那个时候我被褚燃带走他根本不可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