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褚清清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那张脸。

那张脸上分明还有水渍，唇角紧绷出一个浅浅的笑：“干什么啊清清，怎么突然对我这种语气......”

“你不适合装绿茶，”褚清清走近黔娜，“你不是走的好朋友路线一点一点攻略秦顾吗，和我装什么。”

黔娜眼神渐渐暗淡，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被你看出来了，我不否认我原本是想和秦顾在一起。”

“但现在很显然不可能了。”

她就那样自然的否认，好像这些事情并不足矣让她愤怒一样：“对我来说，得不到就不应该继续纠缠，那不是我的风格，你知道的。”

褚清清没说话，她仔细看着黔娜的脸，试图在她脸上看见隐瞒的痕迹，可惜黔娜和她段位差不多，谁也赖不着誰。

“行吧，”褚清清一下子笑开了，“那你别骗我，我是真的想让你跟沈淳很好相处，她人很好的。”

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呢。

黔娜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不动声色避开了褚清清的手：“我不喜欢你对我用这些心思，我说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得不到我换人就行了又不是非他不可。”

“再说了，”黔娜转过头看她，“你和褚燃的事情弄明白了吗？我回来的时候收到消息说褚燃已经出院了。”

“什么？”

褚清清无法忽视自己心底的那一瞬惊慌，她捏紧拳头，很快恢复过来状态：“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很安全。”

“也许吧。”

黔娜表情也不是很好看，显然这一次重逢不足以让她们两个人感到愉悦：“你好像和高助理走得很近？”

“也许吧，”褚清清也如此回敬她，“我和谁都玩得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明星吗，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黔娜轻笑，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个人突兀安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黔娜再一次开口：“如果你解决不好褚燃的事情，就没资格说什么有的没的了，他到底还会做什么......总之这些东西说不清楚的。”

她的话倒是毫不留情，要不是脸上仍然挂着笑，褚清清恐怕要觉得她是在和自己撕破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