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己不说，秦顾就绝对不可能没事找事多管闲事，将错就错也没什么损失。

况且如果一定要在褚清清和黔娜中间选一个宠着捧着，他肯定会选择褚清清，不光是因为感情倾向，还有褚家家庭背景的原因。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别说黔娜家里也算不上强龙，对秦顾家里的帮助远远比不上褚家给秦家的。

所以他选择装傻：“我以为你也喜欢体校，那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黔娜没听出来，她叹了口气：“因为我的身高固定了我未来的道路，如果我现在说不想走体校也不想出国，别人肯定觉得我自讨苦吃。”

本来就是自讨苦吃，秦顾想。

“不要妄自菲薄。”

但他自然也不可能直说，他从兜里掏出一颗橙子糖，那是上一场宴会时他揣柠檬糖顺手揣包里的，可惜他不喜欢橙子味，就一直没吃。

他听见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估计是褚清清他们来了，于是他站起来对黔娜道：“你身高很高，身材也很匀称，可以去做模特，那也很适合你。”

这条路黔娜从来没有想过，她傻愣愣的看着秦顾的背影：“我可以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

秦顾没听清楚，他随口应付：“试试吧，反正女孩都喜欢漂漂亮亮的，模特就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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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黔娜从兜里掏出一颗橙子糖，和当初秦顾给她的那颗牌子一模一样，再撕开了放嘴里含着。

“我的执着从来不是凭空出现的。”

她声音很轻：“我有我必须要做这件事的理由，有必须要得到的人。”

褚清清那个不是喜欢，她这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