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经纪人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黔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出一只口红浅浅涂在下唇，再轻轻抿了抿，转头对着经纪人笑：“再给我五分钟。”

经纪人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门外叽叽喳喳的记者群体，摇摇头，表情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没有五分钟，两分钟必须搞定。”

“……好。”黔娜微微垂下眼，“麻烦你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化好就出来。”

“已经很好了。”

经纪人实在是不耐烦极了，原本下面的事儿跟他没关系了，他也不想继续跟进黔娜的工作，奈何公司施压，只能叫他来陪黔娜开这个澄清记者会。

黔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满意：“看上去太明艳了，应该看着再可怜点。”

“你想好了吗，”经纪人忽然开口，“记者会不开，你还是干干净净的顶流模特，虽然人气算不上一线，但口碑是很好的。”

“你现在的决定会让你具有更多的话题、舆.论性，同时也会让你失去你的口碑和你在天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地位。”

经纪人非常不理解她的行为，再一次强调：“你现在在天娱的地位已经很高了，公司给你拟订的后路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一条光明道，但你今天这个事情一旦成了，那从今往后你就注定只能和那些花期短暂的女艺人一样走黑红路线。”

“你这么多年的口碑，苦心经营的人设会全部崩塌。”

“这还是你说的这些事儿不被暴露的前提，”经纪人捏着拳头，“如果被人察觉到……或者这个事情出来翻转……你想清楚了。”

这些话不用他说黔娜也在脑海里过了几千万次了，最后的决定已经注定只能是这样了：“你在我们等我，两分钟就好。”

经纪人只觉得自己皇上不急太监急，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关上门。

黔娜拿起卸妆棉，刚把口红擦掉电话就来了。

“喂，”她打开了扩音，“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你消息这么灵通，应该已经得到我要开记者会的消息了吧。”

“如果是劝我的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