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跟我谈谈，”沈淳轻哼，“你这一次做这么多有的没的准备，就是为了逼得我被全网骂，你自己坐享其成？”

不等黔娜开口，沈淳继续刺激她：“可惜你这个主意也不可能成功……因为你现在自食恶果了。”

果不其然，黔娜语气恶劣下来：“沈淳，我原本真的没有想针对你，只是他爱的人是你，我别无选择。”

这句话却是有些奇怪。

沈淳微微蹙眉，感觉她这句话哪里不对劲，又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对面似乎冷笑了一声：“能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敢有别的意思，万一你在录音呢。”

“录音有用吗，”沈淳不屑，“现在就算发个视频也都能被人说成一帧一帧P出来的，何况一段来路不明的录音呢……谁知道是从哪弄出来的。”

黔娜也觉得有道理，她顿了顿，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没功夫再和沈淳纠缠：“沈淳，好自为之。”

“等等，”沈淳忽然开口止住黔娜的动作，“我不管你现在拖延时间是为了做什么，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如果你的计划失败，那你要面对的可比这些两极分化的网络暴力恐怖多了。”

似乎没想到沈淳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还愿意和自己说这么多。

黔娜沉默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幽幽叹了口气：“我也很累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秦顾陪着我，我想他能陪我一辈子……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一切是可以成立的。”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沈淳冷声，“我当然也不信什么邪不胜正，因为史书都由胜者书写。”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我是胜者。”

黔娜径直开口打断：“沈淳，希望明天你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这些。”

明天？

沈淳还没来得及问出些什么，黔娜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莫名有些不安，掀开被子去隔壁卧室找秦顾。

因为望望还没有彻底接受秦顾，所以沈淳这段时间也没有和秦顾睡在一个房间，免得孩子觉得她更喜欢秦顾，心里难过又不说出来。

“笃笃”

她敲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