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皇陛下现在的声誉，这种号召力当然是有的，我也自然相信，这流云城里的人族，都更相信你。”

墨依依此刻也显得很平静，“我只是不太明白，人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是否忠诚，对你来说，又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

人皇看着墨依依，眼神变得有些冷漠，“真正的天女，对我绝对的忠诚！”

“如果你是天女，我不论要求你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执行，根本不会像你这样！”

“这么说，你认为我并不是天女？”

墨依依看着人皇，语气里有几分淡淡的讥嘲，“那，对我来说，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呢。”

“有你这样的人皇，我真不愿意当所谓的人族天女。”

“我确实怀疑过你不是天女。”

人皇摇摇头，“但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你是天女，但不是完整的天女。”

“在我沉睡的这些岁月里，人族世界被弄得乱七八糟，曾经的天女已经消失，而你，是新的天女。”

“但，新的天女，并不只一个，你留在林白身边的那个所谓分身，就是另一半的天女，我没说错吧？”

“有没说错，这重要吗？”

墨依依声音变得更加冷漠，“人皇，你想做什么，还是直说吧。”

“不然的话，我也没兴趣陪你在这里说废话了。”

“也好，那我就也不跟你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