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一脸无语，朱澄歆都上大学了，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朱澄歆仰头喝饮料，洁白的脖颈引人注目，汗水下滑，顺着双胸滑落而下。

秦然怔了下：“还挺大！”

朱澄歆扭头看过来，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你说什么大？”

秦然咳了一声：“没什么。”

朱澄歆反应过来，俏脸通红道：“我们玩了这么久，你一点汗都没出，根本就不投入嘛，要不去找我姐玩？”

秦然无奈道：“拉倒吧，你姐在杨氏医药任职，这几天接受培训，你还是别去打扰了。”

朱澄歆撇了撇嘴，不满道：“我还不是想让你高兴点？真是的，好人没好报。”

秦然感觉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干脆闭嘴。

“咦？那里有人耍杂技，我们去看看。”

朱澄歆拉着秦然袖子，穿过人群，看杂技演员们表演风火轮、筋斗云之类的节目。

秦然脸色沉了下来：“这些人有问题！”

朱澄歆疑惑：“谁？杂技演员？可是我感觉很正常呀。”

秦然摇了摇头：“我说的是观众。”

“观众？他们都在傻笑，嘿嘿。”朱澄歆说着，眼神涣散起来，露出痴笑的样子。

秦然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啊！”朱澄歆惊醒。

秦然捂住她的嘴：“小点声。”

朱澄歆惶恐道：“我做噩梦了！梦见自己在一个大房间的手术台上，有人割开我的皮肤，流了好多血。”

她越说越怕，抓紧秦然的手臂，颤抖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然沉声道：“表演杂技的人，正在使用南域巫术，吸收观众们的精血。”

朱澄歆一脸懵逼：“南域巫术？那是什么东西？”

秦然指向杂技团中的一个大气泡：“喏，里面装的，便是精血。”

朱澄歆害怕道：“他们为何那样做？”

秦然摇头：“原因不重要，南域巫术害人不浅，我必诛之。”

话音刚落，朱澄歆只感觉眼前一晃。

秦然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不在她身边，而是站在气泡旁边，一拳轰出。

嘭！

气泡爆裂，红色的精血随风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