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陈志州的话之后,她忽然就停下了脚步,而后她侧过头看着陈志州冷笑了一声:

“呵,陈支书,你说话也太好笑了,什么叫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这丑闻是我闹的吗?

难道这丑闻不是强奸犯闹出来的么,你这支书怎么当的,怎么还搞这一套受害者有害的言论。

如果我不报警,他们不坐牢,难道村里出这种事,就不算丑闻了吗?

陈支书这是为了强奸犯在责怪我吗?我从来到村里第二个月开始,就在求你给我换一个住宿家庭。

要不是你非让我住在苏耀祖家,事情怎么会弄成今天这样。

你身为一个支书,不能预见危险,眼睁睁的看着事情演变成今天这样,还想评什么先进集体?

评不上先进集体,是你这个这个支书当得不称职, 是因为这个集体本来就他妈有问题不先进,关我屁事。

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在这村里过得不痛快,不要说今年评不上先进集体,明年后年,只要我还在这个村子你都别想评上。”

温暖这一番话,说得在场的村民和知青都发起了愣。

似乎是不敢相信,温暖敢这样跟陈志州说话。

在大串大串的说出这么多话之后,温暖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口气忍了十八年,如今终于被她吐了出来,她顿时有了一种乳腺畅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