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沒有拿回來,但信温暖还是想去苏家找找。
她上次给父母写信还是在城里,当时她是在案件结束,苏家母子被判刑之后才写信回去。
尘埃落定,就算过程惊心动魄一些,温暖觉得至少父母听了会放心一点。
也不知道他们回信都讲了些什么,温暖想了解父母现在的状况。
若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她真想现在就请假,飞奔回上海见见她的爸爸妈妈。
霍野没让温暖去苏家。
出了茅草屋,他就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回家,他一边走一边跟温暖说:
“你这身体还没好,不能太过于操劳,我先送你回去,信待会我去帮你要。”
其实来抓苏家父子和陈志州的时候,霍野就不想让温暖来的,他不想她大半夜还出来折腾。
可温暖坚持要来,她要过来,亲眼看到前世迫害过自己的人坠入深渊。
拗不过她,霍野只能允许温暖一并过来。
跟着蹲了大半个晚上,温暖已经累得小脸煞白,取信这事情霍野一个人就能去办,温暖也没有坚持,只依偎在霍野怀里轻声说:
“好!”
“咳咳咳!”老邮差跟在霍野后面,用咳嗽声提示小两口,他现在还在。
听到老邮差的声音,温暖才后知后觉想起她还留宿了一个证人,她煞白的小脸顿时泛红,想从霍野身上下来。
霍野却伸手把温暖抱得更紧了,他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邮差说道:
“大哥,你是不是嗓子不太好,还是说请高气爽着凉了,我略懂医术,等会回去给你看看脉,开点药?”
老邮差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这就是有点小毛病,不碍事的。”
“你干嘛!人家邮差大哥看你抱着我走路肯定尴尬,你呛人家干嘛?”温暖在霍野腰间掐了一把。
肌肉太硬没掐动,她又轻轻捶了一下。
霍野挑了挑眉,没再说话,抱着温暖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到家后,霍野轻轻把温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