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很淡的弯唇：“刚毕业的时候，我在高迅工作过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

“那您觉得单从用户体验上来讲，我们和科亚，谁更让您在使用过程中不会觉得太过繁冗复杂？”

“操作上来说，肯定是高迅。”他给出肯定，但是下一秒又分析利弊：“但高迅存在的问题是界面设计太过累赘，技术栈太老，发展前景一般。”

果然够犀利。

但黎浅挺喜欢他的直接的。

两个人就软件的问题讨论了一上午，最后决定一起在酒店自带的餐厅吃个便餐。

“黎小姐在高迅工作多久了？”

“我啊。”两人坐在落地窗户旁，阳光照进来，澄亮的光线在黎浅周身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勾勒出她几近完美的侧脸，她正低头搅着意式面，想了想，回：“快四年了吧，我也是一毕业就进高迅了。”

“就没想过换个工作？”

方岩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看她：“销售这个行业，挺辛苦的，尤其是对女孩子来说。”

“我说我之前是产品经理方总信吗？”她忽地歪了下脑袋，唇角微弯，眼底亮晶晶的像只安哥拉儿，有点可爱，似乎这才是她最原始的模样。

“的确有些意外，不过你选择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方岩这么说完，端起面前的水杯又淡淡抿了一口。

黎浅‘嗯’了一声，低下头，重新专注地把一盘的意式面吃完。

两人又在里面闲坐了一会儿，下去选择直接乘坐电梯，酒店上面的楼层是客房，二三层是餐厅，前台在一楼，现在酒店并没完全对外开放，多是一些内部人员，还有甚少的观光客。

几百间的客房，实际使用率百分之五都不到。

所以电梯门一打开，在她看到里面站着的付霁深的时候，不得不再次感慨：世界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