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是她约的蜂行资本的一个项目部经理。
本来谈的还挺好,但中途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太对劲,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她起身去了个厕所,结果就发现,大姨妈来了。
好在约谈快进行到尾声,她电话里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方便之后,对方表示可以下次继续聊,黎浅道了几次歉。
从洗手间缓了半天,黎浅还是疼的不行。
出来时,沿着走廊的墙壁缓缓蹲下,连道儿都走不动,后背疼的出了层汗,两只唇瓣也是苍白的不见血色,被贝齿紧紧咬着!
路过的服务员见状连忙蹲下来:“女士,您还好吗?”
黎浅多想说自己很不好呀,但她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昧的摇头!
她捂着小腹都快要疼死过去了,想拿个手机给沈随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不知怎么的,她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人抱起。那会儿她已经痛的快失去知觉了,就感觉眼前的人都变得模糊,可依稀能通过熟悉的雪松味,辨别出来人是谁。
但她没力气抗拒,只能任由他抱着。
他的步子很大,又快,眼前模糊的场景接连切换,黎浅就被放进一辆车里。
其实全程她都有些意识的,但是脑袋很迟钝,浑浑噩噩的,。
付霁深没有带她去医院,她记得他的住处就在这附近的,后来她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床头的灯还是之前她见过的那一个。
脑袋迟钝,腹部疼痛,身体哪哪都不得劲。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可笑,她居然重新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躺在这张床上。
付霁深去阳台上打电话,实际上他在车上的时候就打过了,这会儿似乎在催对方怎么还没到。
电话刚撂下不久,外面的门铃响了。
付霁深去开门,然后又说话声和匆促的脚步声一起传进来。
随着止痛药注入进生理盐水,银质的针头戳进她的经脉,药水缓慢的与她的血液一同缓慢的流进她的四肢百骸......
黎浅感觉,那种痛,好像慢慢缓解了。
她睡了一个绵长的觉,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梦。
梦里有个小孩围着她在公园里嬉闹,小孩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扎着两条羊角辫,咿咿呀呀的笑的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