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付霁深眼里。
这谈不上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压根就没跟姜疏漾在一起过。
他向来尊重她的意见,她三缄其口只字不谈,他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如果想在公众面前承认他,那他也会承担起这个身份该尽的义务和责任。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所以,在他那帮狐朋狗友三番四次的试探下,他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被绿,或者没被绿,这顶帽子什么颜色,他都坦然接受。
祁晟笑他为爱痴嗔,其实他知道那帮损人更深一层意思是笑他舔,等了那么多年,爱了那么多年,还不是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付霁深同样不解释。
过个几天,他始终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也没人去猜测他真实的想法,于是大家就都释然了。
女人嘛,玩的开心就继续,天天给你添堵的,还留着干嘛。
不过这两天付霁深清心寡欲的很,不喝酒不泡吧,女人全脱了在他面前晃也勾不起他半点心思,朝九晚五,偶尔加班,过的跟个和尚似的。
这天祁晟豪不容易把他喊出来,倒也不是什么出格的地儿,就是一台球馆。
没女人,没酒精。
所以付霁深一思量,来了。
几个人里,付霁深球技属于一枝独秀那种类型,没有付霁深他们几个还能玩玩,有了付霁深,他们连碰球的机会都没有!
从开球到收尾,一气呵成。
大家过来,也就是凑人头的。
但也心甘情愿凑人头,毕竟这人多久没约上了,约过来这里,就是陪玩的!
“听说,邵家要跟黄家联姻了?这邵老爷子的心思也太明显了吧!”祁晟握着根还没碰过球的球杆,杵在一头,饶有兴致地看付霁深瞄准、出杆、进洞。
“你家网速有点卡了。”他漫不经心回。
多久之前的事了。
祁晟嘿嘿笑两声,“那他这人不是挺傲的么,玩学术的,跟我们搞不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