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车来的,况且,他最近心情还行,不到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步。
一旁的黎浅闻言,嘴唇弯弯翘着,也捧着鸡尾酒小口浅啜着。
不知道是不是有段时间不喝了,她居然还觉得这酒挺好喝,微甜,像某种饮品。
付霁深看了一眼,也没阻止她,今晚他不喝,她们多少喝点没什么大碍。
被拒绝后,季沅也不气馁,自己先喝完那杯之后,又倒满,对着黎浅:“黎浅,这杯我敬你!”
黎浅本来在心口品尝这杯特调,见状举着杯子上前轻轻跟她碰了一笑,笑问:“为什么敬我?”
“敬你,一是想谢谢你来看我、安慰我,二呢,是谢谢你收走了我哥这个大魔王!”
话音刚落,脑袋上挨了付霁深一个暴栗!
她揉着脑袋,怒嗔:“哥,我今天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下得去手?!”
几杯下去,季沅已经有了些醉意。
但给自己倒满的动作没停过,真正的人菜瘾大。
付霁深冷淡瞥她一眼:“脱离苦海,涅槃重生,有什么可怜的?不是来庆祝的?”
季沅脸颊两侧红红的,像两朵盛开的娇艳的玫瑰:“哦,好像你说的也挺对的!”
说完,又仰头喝空一杯。
付霁深:“......”
黎浅:“......”
最后果不其然,只有付霁深一人是清醒的。
因为他不喝,季沅就闹着让黎浅陪她喝。
黎浅酒量从她不干销售那个行业、不再勤于周旋在饭局开始,就慢慢下降了许多了,所以,最后,两位女士都喝多了。
付霁深脑壳疼给季沅家里打了电话,过了会儿她妈、也就是他小姑就带着家里的佣人着急忙慌的赶过来把人接走了。
黎浅这边,他自个抱上车带回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路上太拥堵,车子停停走走,黎浅还吐了。
但吐完之后人倒像是清醒了一点过来,就是人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被付霁深抱上来丢到床上之后,就再没爬起来。
还是他“嫌弃”她身上酒味太重,硬是把人拖着去浴室洗了个“清心寡欲”的澡。
真就是“清心寡欲”。
毕竟真的太久没碰她了,好几次在擦枪走火的边缘付霁深勉强把自己的理智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