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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中,两名布衣携着一名褂袍中年男子在往前跑,时不时的进行躲避向后射击。
身后,是十几名党务处的行动队员在追击这三人,子弹在他们的脚底下弹射,草屑飞舞泥土横飞。
倒不是说这些党务处的人射击技术烂,而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要抓活的,因此他们瞄准的是腿,腿不好打,就出现了这种奇观。人在前面跑,脚下泥草迸射却怎么也打不中人。
但很快三人就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无奈之下只好钻进了一个小院,经过几轮拉锯战后,枪声明显稀疏了下来。
被追捕的三人弹尽粮绝了!
嘭!!
又过了一会,又有几声枪声响起,伴随着激烈打斗的声音,紧接着,手雷爆炸。
党务处的行动队员被炸死了大半,但那两名布衣也就此牺牲。
剩下的人开始小心翼翼的搜捕最后的褂袍男。
后院茅厕,柳恩柘靠在土墙上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身上多处中弹,鲜血染红了衣襟。
打开弹夹,里面仅剩着最后一颗子弹。
听着外面稀稀疏疏的声响,党务处的特务找到他是早晚的事,他已经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