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蝶叹息着摇了摇头。

“原来你这个时候，就已经是如此固执的性格。要不是因为你的固执，或许，唐月柔也不会死。”

“当然，也正是因为你对自己深信不疑，所以将来才有希望踏出那一步，迈入武道巅峰。”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叶言目光一闪。

“是吗？我真的踏出了那一步，迈入传说中的境界？”

孟蝶轻嗤了一声：“哼，男人！所谓的感情，在你眼中，果然不如武道修为重要！”

“没错，你确实踏出了那一步。”

“但我也不差，或者说，经历过几年后那次天地大变，突破到那个境界的机会大了许多。”

“这一点，你可以问问哑奴！他在我的指点下，已经算是半只脚踏入门槛！”

叶言用探查的目光，扫了问心禅师一眼。

结果这一次，问心禅师没有再装傻充愣，轻轻点了点头。

“孟蝶小姐的指点，让我获益颇深！”

“武道一途，不进则退！一步领先，就能步步领先！”

问心禅师突然开口，让在场众人都颇为惊讶。

尤其是葛盈。

她跟问心禅师接触许久，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对方并非聋哑人。

“哑奴？你会说话？那你为什么一直装聋作哑？”

见问心禅师不理她，她又看向孟蝶。

“小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将来……”

孟蝶冷笑了一声。

“你是想问问，你跟杜斌的丑事，将来有没有曝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