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说:“杏花以后跟在我身边,伺候我饮食起居,梨花就帮我管账,你们两个可愿意?”
杏花和梨花被冷落这两天都胆战心惊的,听到这话齐齐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晏姝。
晏姝说:“在我身边做事,有功就赏,有错也必会罚,一等丫环每个月的月钱按侯府给,每个月是二两。”
杏花和梨花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心思,立刻给晏姝磕头谢恩。
粗使丫头一个月就八百蚊,二两啊!她们只需要两个月的钱,都能给家里兄弟们娶一房媳妇了。
“下去领了一等丫环的秋装,明儿一道回府。”晏姝让两个人退下。
没有身契算什么事?只要自己给的价够高,杏花和梨花自己就知道谁是主子了。
外头等着得到文竹和文墨摩拳擦掌的想着到主子面前露露脸,结果等到正屋熄灯了,也没有人来知会一声。
倒座里住着的下人们,身份不同,待遇就不同,她们不敢跟侯府的老人儿比,可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杏花和梨花搬到了主子旁边的厢房里去了。
熄了灯,文竹啐了一口:“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整理日闲着吗?”
“少说两句,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文墨小声说:“别忘了,咱们可不是为了伺候人才进来的。”
文竹翻了个身:“用你说,可你也不看看,屋子里那位有个什么本事?世子爷连她都不正眼瞧一瞧,哪里能看得到我们?”
周嬷嬷也一肚子气,清了清嗓子,文竹和文墨都不吭声了。
她问了句:“老韩啊,少夫人的库房里,送进去不少好东西吧?”
韩嬷嬷顿时鼾声如雷了。
屋子里,文竹和文墨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呢,听到这鼾声,都被气笑了,看似好拿捏的韩嬷嬷,竟是个心眼儿挺多的人啊。
翌日。
侯府马车停在门外,晏姝一身盛装的走出迎晖院,抬眸就见到了立在门外的傅少衡,湖蓝色洒金长袍,侧身立在马车旁,乌骓马站在他身后,瞥了一眼晏姝,不耐烦的翻身上马,后脑勺都带着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