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府并没有什么动静,在沉稳这一点上,显然比长平侯府要好很多。
傅玉琅得到消息后,也没有任何态度,照旧做着平常做的事,不过夜深的时候,她取出来自己的长枪,在院子里把自己学的枪法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汗水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滚落,才停下手,长枪在手里一抖,银枪点点寒芒,一抬头长枪飞出,稳稳地立在兵器架上。
“秋香,沐浴。”傅玉琅吩咐道。
秋香立刻让粗使婆子抬浴汤送去浴房。
傅玉琅取了一身黑衣放在旁边,沐浴后换上夜行衣,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地离开了威远侯府。
暗卫紧随其后,不敢阻拦。
“玉琅!”白长鹤出现在兵部大牢门口,这一声让傅玉琅停下了脚步。
白长鹤走过来,打量着傅玉琅手:“跟我去诊堂。”
“伯父,玉琅奉母命护晏姝安全,今日必要从大牢里带走晏姝。”傅玉琅没动。
白长鹤皱眉:“你带走她,她还有活路吗?”
“有,后手已经安排好了,她必定会平安顺遂的。”傅玉琅一抱拳:“伯父,我会安排她离开后,自己去请罪的。”
白长鹤气得脸色铁青,突然出手,傅玉琅闪身躲开,竟是还要往大牢去。
“你是要断送了所有人的活路!傅玉琅,你糊涂!”白长鹤话音落下,十几个黑衣人出现,天罗网罩住了傅玉琅,动作极快,等守卫发现这边有动静的时候,白长鹤带着人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