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府占地不小,二房和三房虽不了解内情,但这么闹腾下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些人都看着
威远侯,他们甚至觉得奇怪,傅玉琅母子三人和那些下人竟真的都不见了。
晏姝立在门口,不骄不躁。
反倒是威远侯府的人一个个面露焦急之色,二房夫人凑到侯夫人身边,小声说:“嫂夫人,把这些人请到院子里怎么都好说,这站在门口,往来的人太多,人多眼杂。”
“有道理。”威远侯夫人从慌乱中镇定下来,走上前:“殿下,是臣妇待客不周,望殿下海涵,请随臣妇到花厅落座,有话慢慢说。”
晏姝打量着威远侯夫人,意味深长的笑着点头:“可。”
乔嬷嬷没走,陪着晏姝,众人簇拥着进了威远侯府,威远侯立刻让人把大门修好,外面这些看热闹的人都有些失望,这热闹是没得看了,不过武元侯府的世子夫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了国安公主,街头巷尾津津乐道,有人提到威远侯府走水,旁边人绘声绘色说起来走水那晚有打斗的声音,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威远侯府欺辱武元侯府嫡长女的传言就越来越多,各种版本都有,甚至都提到了婆媳不合,因武元侯府被一再降罪,威远侯府和长平侯府一样想要处理掉武元侯府的女儿,结果武元侯府大小姐武功高强,打得可厉害了。
“听说啊,威远侯府世子其实是威远侯的兄弟,不是父子。”有人说。
这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年纪大的人想起来当年的传言,威远侯是天阉之人的说法甚嚣尘上。
毫不知情的只剩下威远侯府里的这些人了。
晏姝在上座,威远侯夫人坐陪,二房陆夫人、三房樊夫人同在,威远侯带着人在外面,书房被烧的面目全非,兄弟三人商量对策,当务之急是找到傅玉琅和孩子们,唯有如此才能把眼前的困局破掉。
但人在哪里,谁知道啊?
他们没有对策,傅玉英已经满脸怒容的进了花厅,手里长鞭一抖缠住了威远侯夫人的脖子,断喝一声:“我长姐人在何处?”
威远侯府被直接薅起来了,她脸上血色尽失,惊呼:“公主殿下要纵她行凶吗?”
陆夫人和樊夫人赶紧过来试图拉架。
“嗯,行凶不至于,手臂是怎么回事?魏长芳,在门口我要顾及颜面,到这里我会惯着你?我长姐进门五年,被下化骨毒五年,你们居心叵测!不给说法,不会善了。”晏姝也不用端着公主的架儿了,淡淡的说了句:“我家玉英脾气不好,不善言辞,动手伤人也是因为担心亲人遇害,这在情理之中,只要不打死你,我就兜得住,你难道没听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