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害你什么了?吴氏,本宫要真想害你,万两银就送到你手里了,到时候你还有活路?”晏姝轻蔑的看着长平侯夫人:“不怀好意登门,心思歹毒害人,如今更是讹诈本宫,你还狡辩,是想要尝一尝刑具?”
“我、我有诰命在身。”长平侯夫人显然急了。
晏姝冷嗤:“可你惹了本宫,你的诰命要凌驾在本宫之上?”
长平侯夫人哑口无言。
谭庸拍下惊堂木,晏姝坐回椅子上。
“案情明了,若尔等在这些证据面前还不肯认罪,那就上刑。”谭庸自带威仪,看着堂下的长平侯一家人,内心则是感觉自己在看一堆草包。
长平侯一脸愤怒:“趋炎附势的小人行径!你作为顺天府尹,竟偏袒武元侯府!”
“侯爷可以上奏折参本官。”谭庸冷声:“上刑!”
夹棍拿上来的时候,长平侯夫人吓得连连退后。
衙役上前拖着赵炳文过去,长平侯夫人见不是抓自己,还松了口气,反应过来才扑过来要救自己的儿子。
衙役立刻把她拖开了。
赵炳文面如死灰,那夹棍刚挂在手上,他就开始惨叫了:“我说,我说,我全说。”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谭庸都瞧不起这样没骨气的东西了。
“是母亲指使我的,说傅玉宁腹中孩子会让我后患无穷,她!她逼着我要把这些事情处理干净,我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
被指的吴香兰尖叫着说:“表哥!你怎么能害我?我没有!”
晏姝淡漠的看着他们狗咬狗的场景,始终都没做声,意犹未尽,她觉得太容易了,这么容易,自己就不能步步紧逼,当然该罚是必须要罚的,只不过这个罚嘛,看谭庸怎么处理了。
谭庸让文书拿来卷宗,这上面把大堂上每个人的一言一行都记录的清晰明了,让武元侯夫人和赵炳文签字画押,包括上堂作证的人都一并按下了手印后,谭庸来了句择日宣判,涉案人员都压入大牢,吴香兰因身怀六甲,监外看管。
晏姝离开衙门。
谭庸和师爷回去了后宅商量案情。
长平侯因之前不知情,被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