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不知道我和你有过什么约定,如果你说的是刚刚打电话过来纯粹的发癫行为的话,我不承认。”
她的话似乎触怒了对方。
顾盛名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上的小刀指向她,“你如果想毁约,多少也让我见见静怡是不是完好?”
宁宁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是如此的匮乏:
“不是,你想见她你去问她啊,你找我玩什么抽象?”
顾盛名的伤口被包扎后,很快又因为被宁宁气到情绪激动而二次裂开。
“明明是你把静怡软禁起来,以此威胁我,你现在居然故作姿态?”
宁宁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抽象且不讲理的。
宁宁当即矢口否认,“你好好说话昂,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你再这样我还告你诽谤呢!”
顾盛名估计叫宁宁气的失智了,反过来质问她,“你如果真的没有威胁我,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放血?”
“这我怎么知道?”宁宁看着对方急眼的样子,皱了皱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放血我也很疑惑啊。”
顾盛名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宁家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的狠了。
良久,他平复下呼吸,理智重新回笼,“宁小姐有宁总相护,自然有恃无恐,可是静怡不同,她在这里无依无靠,既然你已经无需我偿还这些,还请你放静怡自由。”
不是我们能不能中中文沟通?
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我真服了老哥,周静怡她人在这里,想见她随时可以,我不会限制她的来去,但你如果能带走她,算我输。”
这句话落在顾盛名的耳里成了赤裸裸的挑衅,他咬牙切齿地威胁,“宁小姐就如此笃定,我顾家不会对宁家出手吗?”
宁宁莫名其妙地看了顾盛名一眼:
“都说了让你想带走随时可以带走,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去,现在还在这说什么想对谁出手?”
她都说清楚了,为什么顾盛名就是不上道?
宁宁有些苦恼,看着对方黑如锅底的脸色,摇摇头。
“这样吧,我和你现在的情况呢,很复杂,我现在给你讲几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这几个故事,分别是东郭先生和狼,狗和吕洞宾,还有宁宁和顾盛名,我这样讲,你能明白吗?”
这态度任谁都能看出是指桑骂槐。
“你!宁宁,你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