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霁面色铁青:“宁宁,我与你就事论事,你非但顾左右而言他,还出言侮辱我爸爸,难不成这前面来你学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是是是,我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宁宁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了解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就是那条吃我礼义廉耻的狗?”
涂霁脸蛋涨得通红,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你!”
“你你你,对,说的就是你!你若是真这么正义,刚刚苏流云将我往火坑里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跳出来发表高见?”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涂霁就是偏袒苏流云的。
宁宁觉得他对喜欢的人有滤镜,偏袒没什么大碍,
但若是又当又立,非要把自己说的冠冕堂皇,这个思想就很有问题。
眼看着场面都要平静了,苏流云跑出来火上浇油,
“够了!宁宁,你要针对,便针对我一个人,何必再去为难涂先生?”
“那是我主动为难吗?他要是不先挑事我能骂他?再说现在大家都被困在这里了,你还要和我吵这些个人问题,有意思吗?”
宁宁又开始胡搅蛮缠,将炮火转移到苏流云身上。
“如果现在人人都像你一样胡乱怀疑别人,那我们岂不是后半生都要被困在这里?”
终于,一直抱着手臂在旁边看戏的宁沉舟出声了。
“那你以为如何解决?”
宁宁提议:“我们找一个人装扮成怪物要找的猎物,跟着他们往地下去,沿途留下线索,大家齐心协力,救回那些被带走的人。”
她说的振振有词,若不是她方才的红点,是被他找人借粉底遮住的,宁沉舟都快信了她是无辜的。
“话说的轻巧,但是谁去装作那个猎物呢?”
涂霁冷笑了一声,但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躬下腰问旁边的苏流云,
“苏小姐确定宁宁之前是被标记的猎物。”
一提到这事儿苏流云就来气,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合适的人选......这不就来了吗?”涂霁看着宁宁,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话音刚落,便抬起手朝她攻击了过去。
在场众人都想不到涂霁会突然出手,再加之因为他离宁宁很近,尽管宁沉舟拦下了这一击,但宁宁的额头还是被擦伤了。
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苏流云愣了一下,很快心满意足地笑了,“宁宁,看来这就是你的命,你逃不过的。”
“这可不一定。”
宁宁说着躲过宁沉舟准备护住自己的手,兀自捂住额头上的伤口。
“就像现在,你只看到我用手捂住伤口,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但却不知道我......”
宁宁话音未落,人已经风驰电车般地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