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耸肩,[你现在就是原主,原主现在就是你啊。]
君瓷将那朵花揉了个稀巴烂,十分冷漠的开口,“你再多说一句,你的脑瓜子就和这花一样。”被我揉的稀巴烂。
馒头:[……]这听起来像是个恐怖故事。
站在君瓷身后的女官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在旁人看来,君瓷现在就是冷着一张脸在辣手摧花,极其的残忍。
过了一会儿,君瓷转过身离开,留下了一地的花瓣。
宫殿.
月昭冷着脸站在房门外面,扫视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圈侍卫,“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谁也敢拦。”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颇为为难,“月大人,我们奉女皇的命令守在自己,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月昭冷笑一声,“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想一想,我来这里自然是得了女皇的命令,识相点就赶紧让开,到时候误了女皇的正事你们可担当不起。”
侍卫们一愣,交头接耳的商量几句,然后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通道,“月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