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宁有些紧张,“我帮你戴上看一看怎么样?”君瓷看他小心翼翼的,也没有觉得是多大事,点点头。
薛平宁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像是对待珍宝一样,轻轻的将簪子插进了君瓷的发丝中。
这一下子差点给薛平宁看呆了。
他觉得好看非要买下来,反正也不是君瓷花钱,君瓷就随便他了。
走了这一路,君瓷偶尔也能听到有过路的行人讨论秦怀瑾。
听闻朝廷的新贵,当朝皇帝的老师,已经因为品行不端,滥用职权被关进了大牢,等秋后就要被流放到边疆了。
大概等他流放了,君瓷的任务就完成了。
转眼又过了一月,君瓷在薛府过的还挺充实的,主要是因为薛平宁时不时的就来给她解闷,她对于他并不排斥。白芍也时常说些好话,“姑娘,我们公子这样专一还傻不愣登的人可是很难找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
君瓷笑笑没说话,她看着放在桌上的包袱,“这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东西?”
“奥,是下人送来的,说是有人送到了家门口,说是姑娘你定的衣裳。”
君瓷有些纳闷,疑惑的拆开发现是一件狼皮大氅。
君瓷摸了摸,毛很硬,肯定是野狼的皮毛。
“宿主,是秦怀瑾。”
君瓷没说话,白芍好奇的凑过来,“姑娘,这夏日你怎么做了一件大氅?”
“扔了吧,旧物了,我不喜欢。”
“啊,好吧。”
这兴许是秦怀瑾在和她表达歉意,但是君瓷不会原谅他。
秦怀瑾用她去挡狼,几次强暴她,软禁她在府中,君瓷没有什么可以原谅他的理由。
兴许秦怀瑾现在对她是真心的,但他做过的事情不可能会抹灭。
秋后,到了秦怀瑾被发配边疆的日子,君瓷这才去看了他,也只是远远的在路上看了一眼。
秦怀瑾粗布麻衣,早已经没有了当朝新贵的风范。
君瓷没有躲藏,带着婢女小厮就站在路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狼狈至极的秦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