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宋衍的电话打了过来。

姜晚柠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下来，“那边都忙完了吗？”

“算是，明天上午收个尾，下午差不多就能赶回去。”宋衍说，他此刻正在酒店的阳台上，俯瞰着楼下的灯火辉煌。

姜晚柠听着宋衍的声音还比较闲适，她斟酌了一下，说道，“宋衍，你跟徐知意，你们以前，应该很要好吧？”

她明显感觉到那边停顿了一下，再响起时，声音里的闲适消失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就……突然想问问。”

“我跟她的确认识很久，也彼此了解。”宋衍说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姜晚柠突然有种心酸的感觉，初恋，对于每个人来说，应该都会是最难忘的吧，她对周怀生如此，那宋衍对徐知意，不也是如此么？

她之所以这样在意，也是因为自己对宋衍的喜欢，越来越多。有些事情，越是喜欢，就越会介意。

姜晚柠不否认自己占有欲也挺厉害的，她迫切想要取代徐知意在宋衍心里的位置，所以才会有那样强烈的反应。

也难怪徐知意会说，她从不以色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