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柠倒是没想到，陈歆韵会问她这个。

“陈老板也喜欢听八卦？”

陈歆韵笑了笑，“我想以姜小姐跟宋总的关系，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

姜晚柠不清楚陈歆韵跟徐知意之间有什么过节，也不清楚陈歆韵有什么目的，所以她思虑一瞬，选择了明哲保身，“抱歉，我不清楚。”

对于这个回答，陈歆韵有些失望，但她还是跟姜晚柠道了声谢。

陈歆韵这个人，姜晚柠不了解，在今天之前，也没有听沈月提过，那就说明，沈月对她也不是很熟。

而且陈歆韵给她的初印象就很复杂，对于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人，姜晚柠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万一因为她透露了什么而让徐知意身败名裂，那么她觉得，第一个怪罪她的人，就会是宋衍。

经过上次的事，姜晚柠也算看明白了，宋衍虽然不会再跟徐知意和好，但徐知意一旦遇到了什么事，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帮她摆平。

所以她才不会那么傻。

回去的时候，姜晚柠本来想溜着跟沈月一道回公寓，结果还没走两步，宋衍的电话就来了。

姜晚柠看了看，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