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开门看见姜晚柠的时候，心里无疑是欢喜的，可下一秒，他便感受到了她的冷意。

“你为什么要打压周怀生？”姜晚柠瞪着他，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宋衍的目光沉了一下，里面的星光也逐渐消失，“生意上的事，你别管。”

姜晚柠怎么能不管呢，周家遭受此劫，说到底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你这是正规做生意吗？你这是恶意竞争，公报私仇。”

宋衍要气笑了，但那笑意里，又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无力感，“公报私仇？你若非要那么想……随你好了。”

姜晚柠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语气道，“你就不能，放过周氏吗？”

宋衍看了她一眼，话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可能。”

姜晚柠当然不甘心，“为什么？你们两家原本没有冲突，发展方向也都不一样，你这样欺负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宋衍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没有冲突，周怀生跟你说的？”

姜晚柠这时候肯定不能说周怀生了，“我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也曾经在姜氏待过一段时间，有些事情是能够看出来的。你们两家以前都相安无事，现在你却突然开始打压周家，这让人很难不怀疑你的动机。”

宋衍望着她，“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动机是什么？”

姜晚柠就不说话了，要她说宋衍是为了她去打压周怀生的，也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