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几乎是秒接，尽管他此刻正在会议中。

大家面面相觑，宋总以前，是从来不在开会的时候接私人电话的。

正在作汇报的部门经理，拿着一叠文件，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汇报下去。

“柠柠？”宋衍直接走出了会议室。

姜晚柠太难得给他打一次电话了，这让他觉得，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那个，我明天就要回青石镇了。”姜晚柠站在窗口，手指绕着窗帘上垂下来的丝带。

“好，我们明天一起回去。”宋衍顿了顿说，“下午我会去见一下潘明伟。”

姜晚柠的心揪了一下。

宋衍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不过柠柠，可能收获不会太大，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知道，这个谢律师之前都跟我说了。潘明伟如果不主动供出徐知意，我这边是没有办法的。”姜晚柠叹了口气说。

“嗯，我先去看看再说。”

短暂的沉默之后，姜晚柠叫了一声，“宋衍。”

“嗯？”

“你这次，会完全站在我这边吗？”姜晚柠不太确定地问。

其实这段时间，宋衍待她真的不错，可一碰到和徐知意有关的事，她就没那份自信了。

“嗯。”宋衍肯定地说。

姜晚柠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她想着，要不然，就再信他一回？